整个对峙的过程,简直不是对峙,基本就是单方面的碾压……而这种碾压,总督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没动过一根手指头。
总督,只是镇定的坐在‘灿哥’的对面,看一张报纸,灿哥就已经崩溃了。
根据灿哥的描述,他站在距离总督不足三米的地方,想要动手,可是每次要动手的时候,都被强烈的恐惧所压制,觉得只要自己稍微动手,哪怕移动一厘米,就会发生不可想象的恐怖事件。
那种感觉,根据灿哥自己的比喻,就好像你只有五岁,而站在你面前的,是你一言不合就会暴打你的父亲,虽然他现在没有打你,但是你心中充满的都是那种孩童对大人的暴力的恐惧,你根本不敢还嘴,不敢说任何一句话,因为一句话不对,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对,你就可能被置身于无法抗拒的暴力恐吓和威胁之中。
灿哥就这样,跟被暴虐的父亲训斥的小孩子一样,在总督面前如同一个乖宝宝一样站立了两个多小时,冷汗都快流到脱水了,终于,他实在受不了了,鼓起全身的勇气,拼了生命的力量一样,去嘶吼一声, 想要挣脱这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