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听到这里,微微点头。
“学校里后来也出了一些事情,三四十个人抑郁症休学退学了,这个我也知道一点,我一个哥们也抑郁症了,休学后我去看过他。”
“我那哥们当时精神好一些,他和我说,得抑郁症那一阶段,每天晚上感觉都很不好,睡觉和没有睡觉一样,感觉特别累,还总做梦,梦里的事情还记不清楚,但是好像每一天都在梦境里面度过很久很久一样,然后起来就特别难受悲伤。”
“好像这样不是他一个,我哥们说他父母联系过别的得抑郁症的学生父母,好像都是这个反应,但是也没人重视,因为好像得这个病就是这样的,做梦都做不了好梦。”
“不过这批人包括我哥们,到了六七月份好像突然间都一起好了,晚上也不做噩梦了,不知道是不是治疗起作用了,反正就那么好了。”
“学校里领导因为这事,找了个看风水的,这事只要不是消息太闭塞,学校里的人都知道,再后来收钱盖了一个花坛和一个很浅的池塘,好像学校里面就没继续出事了。”
学生完整的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逻辑顺序挺清晰。
安海听了,微微点头,他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补充的没有,比如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