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墨镜，他没有立刻上去，而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
韩瑞在田瑞的墓碑之前站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安海就在下方看了二十分钟，最后，韩瑞将什么东西放在田瑞的墓碑前，然后离开。
韩瑞走的是另外一个方向的路，并没有看到安海。
安海注视韩瑞离开，过了一会，他才深吸一口气，向上走去。
安海来到公墓第九层，杨焉云的墓前。
“杨导，我来看你了。”
安海站在杨焉云的墓前，手持玫瑰，脸上带着有些矜持的笑容。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安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