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他们用心是真的,但是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或许他们想的已经不简单了,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这已经超出他们的能力范围了,没有贬低他们能力的意思。”
安海说道,表情既不是极度认真,也没带有别的情绪,只是平常。
“是啊……”陈希口中说道,他表情有一些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安海……导员的死,我是想过的,也做过一些自己的调查,不过当时你们真的不太适合参与到这件事来,我就没和你们说。”
“实际上,我想过导员的死,也找人调查过现场和导员之前发生的事情,她……确实是……自杀。”
“可是,我不相信她人好好的,就会这么想不开!我想不通!”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阴影,就是觉得导员是遭遇了极度耻辱和不公正,却又无法和任何人说,甚至以自己和家庭的力量都无法反抗,才会最终选择自杀。”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导员家庭的身份背景,我是知道一些的。”
“先不说他们家的政治背景,只说她父亲的人脉……她的父亲,是中国嗡嗡嗡之后恢复高考,最早的老三届的考生,后来浙江大学毕业,你知道的,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