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战宏愿意交出她的把柄，就是她的现实关系和信息。
这就足够了，对于有能力反制的人，对方再强，再聪明，再好奇，也是没有脱手的飞镖。
“就这样吧，不过说起来我也是个颜控，要是提出这个能力的是那个王怀远，不用想我就拒绝了……”安海自嘲笑了笑，他留了两百元在桌面，起身离开了。
……
安海回到404公寓，他先是浏览了一下掮客的聊天记录。
看了一会安海发现，这个掮客真的人脉一般。
战宏做事很有条理，她将资料总览，和她觉得重要的资料放在前面，其实没多少，一共就十几页。
这十几页，安海看了一下，都是和类似子昂大人这样有能力的圈里人联系，不过也没几个，就四五个而已。
至于聊天记录，三个字就可以总结了，这三个字是……
装孙子……
掮客面对子昂大人他们聊天，和跟安海用404的马甲聊天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个低声下气，那个屈膝奉承，那个……
总之就是一个‘贱’字。
然后，通过装孙子，他偶尔能获得一些人家手里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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