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吗?”
二夫人红着眼上前,通情达理道:“母亲,您别生气了,这都是子接做的不是,怎能怪到府内家丁的身上?”
“怎么不能怪?他们要是把这府墙看住了,子接怎么可能出的去?”
“要是老身来看啊,哼,不怪他们怪谁?特别是这个樊严——”
“砰——”
他猛的一个叩首
“老夫人息怒,都是小的不是,小的罪该万死!”
“母亲,这怎么能怪到樊严身上,这明明就是——”
“不怪到他的身上怪到谁的身上,怪到你的身上吗?”老夫人重重的冷哼一声
二夫人垂着眼帘,“是,母亲怪的是,的确是儿媳做的不是!”
大夫人上前宽慰道:“母亲,弟妹整日操持府中事务,对子接的事颇有疏忽,实在是情有可原,您请消消气,让他们先起来吧!”
“至于子接的事,母亲请放心,这不还有子辰了吗?让他对子接严加管教几日,儿媳想啊,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您看如何?”
老夫人起身重重的冷哼一声,“那便这样办,你,随我去库房多拿些人参,鹿茸和阿胶,让我的孙儿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