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更加欢喜,“待孩儿三个月后,我立即随你们二人出宫。”
慕容林致倏的扭过头,“你真是疯掉,你怎能在那时随意走动,你现在瞒着李豫还可以,怎能到那时,还瞒着……他!”
“我只是,不想死在他的面前。”沈珍珠低头慢慢说道,“他若知其中究竟,必定会负疚终生,悲痛已极,我实不忍他伤心。”
慕容林致道:“可你这一走沓无音讯,叫他天天等待,岂不是更令人痛苦?”
沈珍珠道:“他若能荣登九五,日后身为一国之君,必会有无尽的国事纠缠于他。”起身拉开几案下屉斗,由最下面翻去一叠物什,展开,却是齐齐整整写好封皮、上了漆封的信笺,递到薛鸿现手中,说道:“鸿现,我这里有数十封书信,日期已注明,待半年之后,你便送第一封与他,说我还想再去华山一游,以后每隔一年半载,你便按期送信。”
慕容林致道:“难道你不担心他真的到华山,或者你标注的其他去处,四处寻找你?”
沈珍珠道:“那他必然是找不着的。我最明白他,他必不会因为我而耽误国事,他寻我不着,但仍知道我尚在人间,留着一丝念想,也是甚好;或者,时间一长,他以为我寄情山水不愿回宫,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