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现多相处一段时间而已。
薛鸿现说至痛处,偎着沈珍珠嘤嘤哭泣不止。沈珍珠与慕容林致相顾,各自唏嘘。沈珍珠蓦然想起默延啜,慕容要致却莫名其妙的忆及到李倓。
沈珍珠又问薛鸿现:“你的师傅圆寂前给你交待的是什么话?”
薛鸿现孩子般揉着红红的眼睛,道:“就是怎样也记不清了,所以才这样急来找你们问。”停顿下,迟疑的回忆,“好象是说——无可……不可,流浪……形……名……”
慕容林致深锁眉头,沈珍珠站起身来回踱步,忽然省起:“是不是‘无可无不可,流浪入形名’?”
薛鸿现跳起来:“好象就是啊。”又疑惑,“这句不是佛经里有的啊,无怪我不知道。”
沈珍珠笑道:“这确不是佛经里的,不然我可没读过几篇佛经,还猜不到呢!这是晋人支道林写的诗,全诗是‘维摩体神性,陵化昭机庭。无可无不可,流浪入形名。民动则我疾,人恬我气平。恬动岂形影,形影应机情。玄韵乘十哲,颉顽傲四英。忘期遇濡首,亹斖赞死生。’”
薛鸿现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诗本是推崇和盛赞维摩诃的,”沈珍珠想了想,“不过,既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