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你暂且忍耐几个月。现下皇帝病危,皇后手握大权,恐怕会对我无所不用其极。她若知我还似从前那般,最最看重你,必定会从你下手对你不利。我甚为担心,怕我不能护你周全,这几个月我只可偶尔悄悄看你,你务必要保重。”
沈珍珠头枕在他胸前良久,方摇头道:“我不怕。”
李豫一惊,扳正她的身子:“你说什么!”
沈珍珠轻笑,继而坚定的说道:“俶,我既然是你的妻子,在这样的时候,必定要跟你同退的,怎么能独自悄悄躲在一边。我固然不能助你什么,但也愿能与你朝夕相对,我与你、适儿好不容易相聚,我已错过太多,不想再辜负光阴。”
一种如水般的温存从她的眼神中流泻而出,一点一滴的渗透他的心,然而他还是焦急的说:“可是,皇后的手段你是知晓的,我就算多加侍卫,也恐怕防不胜防。”
沈珍珠道:“该来的总归要来。再说,皇后这样狡诈,你今日的举措也未必能瞒得了她去。我们何必为她而白白耗费大好光阴呢!”
李豫还待再说,沈珍珠已掩住他的口,复缓缓靠在他胸前,道:“不用再说了,就这样吧。”
因肃宗病重,李豫与沈珍珠依偎不多久,便匆匆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