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使,他们却不损分毫,全身而退。”
程元振悻悻不乐,闭口不言成败。想是短兵相接,内飞龙使再度败北,他心中殊不痛快。
沈珍珠与陈周检视从侍从伤势,一边问道:“可知他们是甚么来头?”
陈周随手捡起一枚由受伤侍从身上拔下的箭头,道:“他们以驽弓射箭,箭虽短促,来势凌厉,惟杀伤范围有限,所以我们的飞龙使均只受皮肉之伤,稍加诊疗即可。——此乃回纥人惯用的弓箭。这群人,应当是回纥人。”
沈珍珠昔年在回纥也多见此种短箭,微微颔首。
陈周又去看那名曾被迷晕的侍从,回来说道:“某问询过此人症侯,那迷药亦非什么特别之物,是回纥四处常生的一种药草,叫做腾尔枝。”
沈珍珠道:“哦,何以名字这样怪异?”
陈周道:“因回纥人以游牧为生,多有与野兽相斗身受损伤的,这腾尔枝本是突厥语,意思是‘迷’,可令受伤者痛感暂且消退,与咱们中原的麻沸散药理大致相同。”
“这二件事都与回纥息息相关,看来,咱们一入回纥,就被人早早盯上。”沈珍珠道。
陈周皱着眉头:“可是他们要对付我们,用意何在呢?仅仅为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