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自己心里那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其实对自己的妈妈有着那么多的深情。
施欢吸了一下鼻子，说：“你很不甘心是吗？”
曹云看着施欢望着自己的样子，一瞬间有些恍惚，说：“是啊，很不甘心。”
施欢又从头开始一张一张看照片，似乎想把每张照片的每个细节都看到。
施欢摸着每张照片上妈妈的脸，就像是要把这一张张平面的照片组合成立体的人那般，还时不时问：“她这时候多高了？”
“她总考第一名吗？”
“她在哪里生的我？”
“我出生的时候您见过吗？”
曹云摇了摇头，说：“你妈妈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我受不了情伤，就跟着同学出国去了。你小时候我没有见过你，只见过你的照片，哦，对了，你看这本，里面有你妈妈的字。”
施欢看到了一封上面都是邮票的信，她看了看曹云，看着曹云点头以后才慢慢从里面取出了信纸。
一张照片先掉了出来，施欢拿了起来，就看到一家三口，中间有个不到一岁，扎着朝天辫的女孩。
曹云笑着指了指那个孩子，说：“看看，这个就是你。”
施欢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