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一下子看向了其中一位正在低头装作看手机的男人，说：“那面那位可是柏氏风控部副总监姜凌风？”
姜凌风不得不从手机上抬起头，看向了正在看着自己的肖言。
只听到肖言说：“姜总监可是公司里的神秘人物，我在公司说短也不短，可是却没有见过你，总监级别的人我都认识，为什么就没有见过你呢？”
姜凌风支支吾吾说着什么，倒是听不清。
肖言从特助手里拿了一张纸递给了姜凌风，说：“这是姜总监的考勤，我可是把全年每一天都看过了，也没有找到姜总监上班的日子。但是却在每个月的工资、奖金表上可以看到姜总监的名字，这个我倒是很好奇了。姜总监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马上那面财务部门副总监姜凌云的呼吸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肖言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对着姜凌云说：“姜总监，你说，你们财务部分造表的时候，是怎么核对的？还是你有意做的？”说着，有些痛心棘手的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公司理财产品的收益我怎么查着有一半是进了您的口袋呢？”
姜凌云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知道，他这个是经济犯罪，要是公司告他，那么他坐牢是肯定的了，赶紧哀求肖言说：“肖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