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肖言这样问，施欢突然哭的更加厉害了，肖言一下子搂着施欢，直视着她的脸，施欢脸上全是痛苦的样子。
肖言不敢问了，却是也不敢往最坏的地方想，搂着她，拍着她的背。
施欢突然开口了，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句话一下子证实了肖言的想法，肖言眼眶也有了泪水，他却不敢再问。
只听到施欢自顾自说着，“那天在飞机上，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宝宝出生以后，我就晕过去了，后来我醒了，女儿还没有生出来，我已经把最后的力气都用上了，但是他们说女儿生下来就没有呼吸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施欢说的语无伦次，肖言除了心痛，更重要的是心疼，自己的妻子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才能熬过来的。
他轻声安慰施欢，可是施欢似乎是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