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
肖言拿着笔记本的手在颤抖，这不是一个什么家庭旅游计划，是为施欢自己制定的出行计划，连宝宝出生在哪里，施欢都计划好了。
上面甚至有孩子出生以后接种疫苗的地方。
肖言手里的笔记本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施欢这是要自己离开，她要离开自己，这种想法突然冒出来，就让肖言感觉不寒而栗。
肖言把本子放在了桌子和墙中间的缝隙内，然后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浴室，他打开了浴室的花洒，甚至是忘记了脱衣服。
水流冲刷着肖言的脸，冲刷着肖言裹着衣服的身体，温暖的水，潮热的衣服，却让肖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
他在脑子里回想着，施欢离开自己的原因，一桩桩，一件件，而齐珊珊的事情就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肖言不知道在浴室里呆了多久，直到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肖言知道可能是施欢醒了，急忙从浴室出来，却听到了施欢陌生的话语：“你怎么回来了？”
肖言听了这句话，有些气急，说：“我怎么不能回来。”
施欢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你最近不是回来都半夜，或者是不回来的，我只是无聊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