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媛只是想收拾肖言,收拾那个她一直认为夺走自己所爱的父亲的假想敌。
到了屋子,柏媛关了门就开始乱扔东西,嘴里咒骂着:“你个下三滥的私生子,我就不相信了,收拾不了你了,你以为自己什么东西,我能看上你吗?等着我下回收拾你。”
施欢出来了,问肖言,“刚才是谁?”
肖言如实回答,说:“是柏媛。”
施欢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肖言倒奇怪她怎么不问自己,说:“你不问我她来干什么吗?”
“干什么?”施欢配合着肖言。
肖言一下子没有了捉弄施欢的乐趣,淡淡的说:“来借东西。我说你怀孕了,现在不用那个,所以她就走了。”
施欢自然而然想到了卫生棉,也没有说什么。
晚上在床上,肖言还真的实践了自己所说的如何解决自己需要的事情,施欢小脸涨红,一个劲骂他流氓,却被肖言抢白了回去:“我不流氓怎么能有孩子?”
“你……”施欢放弃了和无赖肖言的辩解,随便他折腾。
早上柏媛看着施欢脖子上的吻痕,对着肖言说:“你还真是努力。”
肖言白了她一眼,说:“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