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平德站在大厦顶层看着肖言的车朝着b市的方向开去,对着站在旁边的施宇宁说:“以后对肖言不要那么针锋相对。”
施宇宁却不以为意,说:“爸爸,不是说不和肖博凯合作吗?”
施平德眼神狠厉了起来,说:“他联合我们公司内部的人,而且今天当着那么多反对我的人不给我台阶下,要是我不还击,他以为我还真的就认输了。”
施宇宁担心的说:“可是肖言说肖博凯不好对付。”
“我何尝不知道,已经错了,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个世界不是你给敌人示弱、服个软就行的。人家会把你的服软当成软弱更加骑到你头上,你明白吗?”
施宇宁点了点头。
只听到施平德说:“虽然肖言不是善类,可是只要欢欢和他一直关系很好,而且两个人的孩子出生了,我相信他能对你俩放下屠刀。”
施宇宁听到了屠刀两个字,身形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肖言坐在车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可是睡的却不踏实,却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梦到了什么。
初冬的太阳,虽然热烈,但是却没有什么温度,让人被他光芒万丈的表面所欺骗了。
加长的林肯车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