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老了,总想过过儿女绕膝的日子。而且你也是忙的没有时间照顾她,回到家里,也有我和宇宁照顾欢欢。”
肖言不知道为什么,在施平德的眼里看到了他所没有见到过的疲倦和苍老,少了他一贯的尖锐的眼神和狡黠的笑容。
肖言笑着说:“我会带着欢欢常来看你的。”
施平德看到肖言不同意,也不勉强,说:“只要你们过的好就行了,照顾好欢欢。”
肖言从施平德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丝丝面临危机的潜意识自我保护的感觉。
肖言喝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他突然觉着这种味道让人讨厌,说:“爸爸和肖博凯之间要怎么结束呢?”
施平德看着肖言说:“你是替你舅舅来试探我的吗?”
肖言看着肖博凯继续说:“您觉着我不可以被信任,是吗?”
施平德语气平静,说:“我只是相信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这回帮助我,也只是因为想让施氏投资你的新公司。”
肖言挑眉,他知道自己是个生意人,但是如此被人不理解,他似乎没有什么不高兴,他不需要别人理解他,但是他又觉着空落落的,想起了施欢,对了,只要施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