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这样了,花篱落也只能放下昨晚,她冷声问蒋晨阳,“那你想怎么样?”
蒋晨阳把她的手拉起,就像是珍爱的宝物一般,突然让花篱落有了错觉,他是爱自己的,他说:“我说了,我们可以从床,上开始,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的这个回答似乎又把置于冰窖的花篱落给拉了回来。花篱落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海里等待救援的人,有人给她扔过来了一个救生圈,可是救生圈却是银白色的,和泛起的银色浪花一般,在她眼前晃动着,使他分不清到底什么是能够解救生命的,什么是能够吞噬生命的。
那面施欢已经和肖言坐到了车里,看着花篱落和蒋晨阳在聊天,也不催他们。
蒋晨阳拉着花篱落走到了施欢的车子旁,施欢从车子上下去,看着蒋晨阳说:“我可是没见过我家花花为哪个男人流眼泪,你算是第一个,你不能辜负她。”
蒋晨阳看着花篱落,似乎把她吃的死死的,却对着施欢说:“你想怎么样?”
施欢斜着眼睛看着蒋晨阳,说:“你最好不要有机会领教。”
“我已经领教过了。”蒋晨阳突然语气十分不客气的说。
“那就希望蒋总能够记住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