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苍白的脸上更是白的没有了一丝血色。
肖言没有坐在庄旭身边，而是叫了服务员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另一边，叫了一杯苦咖啡。
黄奕琰看着他的喜好和原来一样没有变，把一个牛角包递给他，说：“照旧吗？”
肖言接了过来，说了谢谢。
他俩都没有变，喜欢和原来一样的东西，两个人原来在一起搞研究的时候，半夜困了就会喝咖啡，肖言总是能够拿出牛角包，两个人喝了咖啡，充了饥，又会继续刚才的实验。
苦咖啡上来了，肖言喝了一口，然后朝服务员要了一些奶。
黄奕琰发现，他们终究是变了，肖言会在苦咖啡里加奶，他不再是那个说着：“苦的才能更加醒神”的肖言了。而他自己，原来总是说着咖啡太苦了，然后现在却爱上了一切苦味东西，苦咖啡、茶，都是这些年他最爱喝的。
肖言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说：“是刚回来吗？”
黄奕琰嗯了一声，然后两个人无声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就像是能够传染一样，同桌的庄旭和厉明佳也是沉默着不说话。
最后还是肖言打破了沉默，他对黄奕琰说：“今天我结婚了，改天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