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被这样的景象弄得麻木了,不再紧张到不行,可是远处有人牵动着自己的心,牵动着自己的每个神经,让她又一次觉着如临大敌。
施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救援队带回到县里的,也不知道看到自己的花篱落是怎么哭的稀里哗啦的,她只是在每一个有人的地方疯狂的找着肖言。
施欢被花篱落带回了宾馆,她躺在床上,然后就看着窗外灰压压的天空,眼睛虽然很困了,但是思想支配着,没有办法闭上,整个人的似乎不知道在哪里,在干什么,思想和身体完全分开了。
第二天起,施欢每天就去组织的灾民安置点问,然后也去救援队问,这几头跑,倒是让施欢忘记了一些胡思乱想,心里只有疲惫和担心。
接下去的两天,施欢就是在这种失魂落魄的情绪中度过的。
第三天大清早,施欢刚从床上起来,跟着她一起折腾了好几天的花篱落精疲力尽的说:“欢欢,我们休息一天吧,我快要累死了,这么找不是办法,真的,要不然我们报警好了。”
施欢看了看花篱落,突然说:“那我们就去报警。”
花篱落坐起来,去了浴室,也就一会从浴室出来,已经洗漱好换了衣服,说:“去了警局,我们就去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