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下辈子能托生一个好人家,不要再遇到像她这么无能的母亲。
渔船在海上飘荡了七个多小时,程晚一直跪在甲板上,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仅仅就是这么跪着,面无表情,心仿佛已经死了。
最后,还是沈一寒从船舱里走出来,蹲到她身边,温柔道:“回去吧。”
“一寒。”
“我在。”
“你说,秦柔为什么会找来这里?”她带着审视的视线看向了沈一寒。
沈一寒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放在腿边的手明显抽搐了一下,笑道:“霍以铭不是一直在找你,许是已经找到了,所以秦柔才会登门。”
“他真的就这么绝情吗?无所谓我,无所谓真真,更无所谓思庭?那可都是他的亲骨肉啊。”
虎毒不食子,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男人。
沈一寒坐到了她身边,搂住她,舒出一口气,“小晚,你能清醒一点吗?都到了这个时候,事情的真相鲜血淋漓的摆在你面前,你怎么还执迷不悟?这么多年,你被他伤害的还少吗?”
想到真真最后那几天霍以铭的冷漠,程晚浑身打了个冷颤,“你说的对,我不该继续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