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把他耳朵切下一只来,看他还说不说?”
我闻言也假装变了脸色,把如常刀稍稍抬高了些,恐吓道:“你想留下左耳还是右耳?”
“不不不!我哪只耳朵都想留下!”尿裤子急得差点又开始尿裤子了,哭丧着脸哀求道:“我确实真不知道何副会长住在哪里!不过老郑应该知道,他就是玉簪门的门人,何立平同时也是他的掌门!”
“老郑是谁?”
“就,就是站在外面那个!”
“那行,你去站到门边,喊他进来吃烤玉米。”
尿裤子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乖乖地走到门边打开门露出一头朝外面喊道:“老郑!我多烤了一个玉米,你过来一起吃呀!”
那位正在寒风中猛跺脚的老郑听了却直皱眉头,急忙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才匆匆跑过来。
到了近处,这位老郑才出声骂道:“老贾你喊什么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俩在摸鱼么?”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还是禁不住温暖的室内和烤玉米的诱惑,一头钻进了仓库里。躲在门后的柳寒随即把一柄短刀横架在他脖子上,同时伸手抽走了他别在腰间的手枪。
老郑愣住了,不敢乱动,又转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