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乱动,也不敢吭一声,只直直地盯着如常刀。想必能一刀将手枪像豆腐块一样切断的菜刀,切个人头应该也不会费劲吧?
“臭死了!”柳寒突然皱了皱眉头,啐了一口,“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尿裤子!”
我低下头一看,果不其然,那家伙的裤裆处湿了一大片,从裤腿下面流出一滩浅黄色的液体。
“别……别……别杀我!”那名在柳寒面前尿了裤子的道修嘴里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见他已经怕得要死,根本无须恐吓施压,便直接开始审问。
“你躲在这仓库里干什么?”
“我,我是负责值守码头的……”
“外面那个是你的同伴?”
“是,是的……”
“为什么他在外面吹风,你就可以在这里面烤火?”
“尿裤子”的脸上再次露出了苦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里实在是太冷了,阴风没完没了地刮,穿多少衣服也不顶事!我们俩都觉得没必要两个人都待在外面受冻,就说好了轮流进来烤烤火。”
也许是尴尬劲儿过了,这位仁兄的心态终于恢复了正常,说话也不结巴了。
我便继续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