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功抵御这一记暗藏内劲的怒吼。两大阴帅也不去追击,而是指挥手下的官兵重新列阵,守住阵地。
我这边的鬼兵离着虽有些远,但也觉得十分难受,无法再与阴差交战。我便也弃了魏征,指挥部队退守接引司。
而七郎却是面不改色,只缓缓收回了长枪,对着远处的浓雾大笑道:“哈哈哈!阎罗王,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从忘川河左岸的浓雾中,一台体积庞大、做工奢华的轿辇蓦然出现。驮着轿辇的乃是一只大鼋,前后左右各有数名内侍跟随,手里还持着各式仪仗,显得派头十足。就连阴律司判官崔钰也只能毕恭毕敬地侍立在轿辇一旁,手捧着纸笔。
“卷帘!”
一名内侍急忙上前用杆子卷起轿辇前面的珠帘,露出里面坐着的一个人形来。那人起身走出轿辇,霸气地站立在大鼋背上,环顾四方。这样的规格,这样的气势,那不是阎罗王还能是谁?
只见阎罗王的脸色此时竟不急也不慌,只淡然地看着七郎,问道:“你可就是鬼帅?”
七郎傲然回答:“正是我!”
“你身为亡魂,竟敢祸乱地府,冲撞阎罗,可知是死罪?”
“哈哈哈!真可笑!”七郎仰头大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