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价,恐怕到头来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都得由巨瀑城的百姓来负担。可想而知,他一旦重新掌控巨瀑城,必然再次恢复奴制,变本加厉地剥削那些鬼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把邬芳交给你就是左丘城的所有条件,也是左丘城出兵的目的所在?”我又问道。
殷发坦然点头,道:“是的,这也是左丘城主的意思。但归还巨瀑城也是主要条件之一,缺一不可,你应该明白,我已经尽量压制他们的其他要求了。”
我把手一摊,道:“即使你就提这两个条件,我也没办法答应你。莫说邬芳早前是鬼帅的左膀右臂,现在也是我手下的一员大将,她更是柳寒的师父,我不可能做这种出卖战友的事情!”
听了我的回答,殷发却出人意料地笑了,既不像是嘲讽,也不像是赞许。他突然转换了话题,对我道:“说到这里,其实我一直有些看不透你!”
“哦,看不透我什么?”
“你在阴军好不容易当上了阴将,为何要叛逃?此后你独力创建了冥港,可谓功成名就,为何又要和鬼帅掺和在一起?包括你攻打巨瀑城据说只是为了解放鬼奴,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耸耸肩膀,正色道:“这不是有没有好处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