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怎么了?谁在外面?”屋里面的另外一个人似乎察觉出了不对劲,便质问道。
我一脚踢开胖子,随即手里一甩,如常刀就径直往问话的声音方向飞去。
那是半躺着床上的一名穿花衬衣的年轻人,他的右手刚刚要伸到床头的柜子上面去,那里正放着一把手枪。但,此时即使拿到枪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惊恐万分地看着即将飞到脸上的如常刀,面如死灰。
“砰!”
“叮!”
如常刀并没有如愿地扎到花衬衣的脸上,而是往左边偏了几公分,扎到墙上,刀柄犹自激烈晃动不已。
我转头一看,原来在靠窗户右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坐在一张躺椅上,手里正举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冒着烟。他坐在这个角落里,是以刚才七郎在窗外打探的时候没有看见他,这屋里其实是有三个人的!
那人开枪击偏了如常刀,救下那名穿花衬衣的年轻人一命,随即又把手枪对准我,但接下来他却愣住了。而我此时也认出他来,竟是玉簪门的小胡子何立平!
“他居然也在这里,他不是广南堂的人么?”我心里也是十分震惊,想不到第一次对茅山道会的人大开杀戒,就要面对一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