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恐怕都烂到根子下面去了!”关贸的批评越来越激进。
我担心他言多必失,干脆就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问他:“莫说别人了,就说说你对我的观感如何?”
“我起初以为你也是个伪君子,在黑桃镇的时候不愿拿钱只是惺惺作态罢了。”关贸说话一向很冲,喝了酒后更是如此,“但经过这么久的观察,我觉得你确实是个爱兵的军官,不像那些腐败分子。你从来没有克扣过我们的军饷,也没占过我们任何便宜,反而还处处照顾底层的士兵。”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很佩服你,今天才起意要请你喝酒。来,我敬你一杯!”关贸端起酒杯对我道。
“干!”
军中之人讲究的就是干脆、爽快,他夸了我这么多,这杯酒必须要喝。喝完了,我便打趣道:“呵呵,要不是你之前一直跟我不对付,这话我听了绝对以为你又是想来拍我马屁的!”
关贸听了却苦笑,摇头道:“或许,我就是因为不懂得拍马屁才一直郁郁不得志的。”
“哦,此话怎讲?”
“其实,我应征入阴军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关贸脸上浮现出崇敬之色,告诉我:“我祖上三代就有一位曾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