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电话都要问我能不能赶得及回去给他过生日?”
过一会儿可能又是:“我老婆最近老是抱怨家里的水管堵了,问我要不要请个水管工上门来通一通?卧槽,掌柜的你说她这是不是一种暗示?我们俩都已经一年多没那个了!”
滕叔礼最后还是妥协了,因为他实在受不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不停地在他耳边谈论这种“隐私”事情。于是魏大虎终于得偿所愿,昨天就高高兴兴地回家抱老婆孩子去了。
可是,魏大虎一走,滕叔礼便开始头疼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他瞧了瞧剩下的三个护院,眉头紧皱。每天这个时候他总要去食材市场采购,平时都是魏大虎陪他一起去,可今天他实在不知道该挑哪一个去了。
“小翟,你吃完早饭跟我出去一趟,厨房那边缺你一个也没事!”出人意料地,滕叔礼的手指最后指向了我。
“我?”我担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就是你!”滕叔礼确认道,“带上你那双宝贝筷子,把大虎留下的护具也穿上,去给我当保镖!”
“好的......”
其实我对这样的安排并不抵触,相反还有些兴奋。来到阴城一个多月了,我的活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