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不就行了!”
我苦笑,道:“妈,不用麻烦了!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老爸老妈见我这么说了,也无可奈何,就不再烦我,由得我去了。
我在家待了两天,便去找师父。很多事情我不敢跟爸妈说,但师父却是我最好的倾诉对象。我此次回南亭来,倒是有一半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也许,师父能给我指明一个方向。
师父也对我的突然到访感到惊讶。不过他的目光比我爸我妈更敏锐一些,而且对我的情况也更了解一些。
“你练功出岔子了?”他急忙问,然后一把拉过我的手,检查我的脉象。
我默默地点点头。来的时候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师父交代我偷学那本无名功法的事,这倒好,一见面就被他给看穿了。果然是知子莫若父,但这个“父”却是我师父。
师父把完脉,脸色很难看。他冷笑讥讽道:“居然还偷学外派功法?你不搞到焦头烂额,是不是还不打算回来找我?”
我沮丧地低头认错,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师父重重地怒哼一声,但他没有开口骂我,又或者觉得骂我就是浪费口水。我其实反而希望他狠狠地骂我一顿,看能不能把我骂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