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找他好好谈谈,不希望他再误入歧途了!”
“你们和陆政是什么关系?”陆母听我语气诚恳,便问道。
“同学!新南华技校厨师班的同学!”
“哦,那你们真想见他的话就过来吧,他现在安宁医院住院呢!”
“安宁医院?”
我和岳祥都吃了一惊。安宁医院就是精神病院,一般的病可不会去那儿看!
陆政具体的情况陆母在电话里也不方便说,只是让我们过去自己看。我和岳祥又急匆匆地赶去了安宁医院,找到了陆母,也见到了陆政。
陆政被独自关在了一间小房间里,手脚都被绑着,只有头能动。他就坐在房间的最里面一个角落,嘴角流着口水,傻笑着,不停地用头去顶墙壁。不过,房间里的墙壁上贴着软垫,应该也撞不疼他。
但是,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眼熟!
这样的房间,这样的软垫,还有用来绑陆政的约束带,我特么不也享受过这种待遇吗?
岳祥隔着小房间的玻璃窗想冲陆政打招呼。但陆政仿佛压根就不认识他,就一直傻傻地看着他笑,口水都淌湿了整个胸口。
陆母抹着眼泪对我们道:“唉,我这个儿子呀!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