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问我这种很敏感的问题。
我还是如实回答:“我没有什么企图啊!我从十来岁开始就跟着我师父在鬼市里摆摊,早就习惯了,在这里反而觉得很自在。元宝楼也比外面那些酒店更有人情味一些。”
“仅此而已吗?”金大勺很随意地看着我,但我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机会难得,失不再来,我这时就必须要大胆地跟他说实话了!
“我想学鬼餐!”
金大勺将吸完了的烟头丢到地上,用鞋底擦了擦,不屑道:“很多人都想学鬼餐,秦小桌就一直想学来着。”
终于轮到我问他一次了:“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教他?”
金大勺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把话题引开:“你来元宝楼是直接找了唐掌门的关系,对吧?”
“对。”
“你师父是叫冯道彰?”
“对。”
“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师父是冯道彰?”
“你也一直没问过呀!”
金大勺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自嘲地摇摇头道:“对,我是没问过。看来你跟别人不一样,不喜欢靠师父的名头出去闯荡江湖。是我想多了!”
他这个评价倒是很中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