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被渴死!
我迟疑着又去问符亚炮:“那你还记得,你当时和我们是怎么分开的吗?”我们之前最后一次见到符亚炮的时候还在那个假定王墓里,他当时被鬼上了身,就不知道他本人的记忆还停留在哪一个阶段?
符亚炮这时候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哼哼道:“还不就是我给你们讲故事的那一个晚上!你们听完了故事就把我一个人抛下,自己偷偷跑去北峰找苗王墓了!”
嗨!原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晚上呀!也不知道那帮傩将对他施了什么秘术,把他后面两天的记忆给洗掉了!这样算来,其实我和小胡子被丢到空墓里的时间也就是三天。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两天半。”我又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心想道。我们被那帮傩将拖出定王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现在顶多是正午。在古墓里的时候我们过度焦虑,是会觉得时间变长了的。
“你们又是怎么跑到那里面去的,还被人绑成这样?”这次轮到符亚炮发问了。
“呃......”我被他问住了,不知道要不要如实回答他,便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小胡子。
小胡子却表现得很自然,拍拍符亚炮没受伤的右边肩膀道:“唉,说来我们也是跟你一样也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