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再用一块帆布盖住。我又把地板冲洗了一遍,师父则在院子正中间摆好了桌椅,泡上一壶茶,静待贵客上门。
到了晚上九点,师父家的院门准时响起了敲门声。我出去开门,敲门的正是小胡子何立平,他身后还站着一位胖胖的道士。那胖道士大约五十岁,身着深蓝道袍,头上也和小胡子一样扎起发髻,并插着一根玉簪,看来这就是玉簪门的统一发型了。
“请进吧!”我侧身一让道。
小胡子对我点点头,又回身请胖道士先进门。胖道士大大咧咧地也不谦让,迈着方步就进了院子。
师父在院子里也起身相迎,拱了拱手,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卢长老请坐!”
卢长老见了师父,便把架子收了起来,拱手回礼道:“深夜来访,打扰了!”
师父道:“我们阴修一派,向来是昼伏夜出,此时尚早,不必多虑!”
主宾双方客套了两句,便一一坐定。我也醒目地赶紧给每个人都倒上一杯茶,等着他们进入主题。
卢长老道:“今晚我等登门拜访,其实主要是因为前段时间的康安坊一事。当时那件事是冯师傅您处理的吧?”
我和师父都愣了一下,都有点想不到他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