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惊讶的是，全程空姐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全靠手语再跟两人交流。
“这是……”
看到空姐的这个样子，陆长青有些疑惑的指了指空姐，看向了程九星。
“他们都是聋子，哑巴，眼睛也被我弄瞎了大半，丹田也让我废了，只保留了最基本的生活能力，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你的身份，更不会听到咱们之间的交流，让他们伺候飞机，更安全。”
说完，程九星顿了顿，随后抬起头看着陆长青。
“这个不是石千琴的主意，是我自己的主意。”
听到程九星这话，陆长青不由得心里发寒，这娘们虽然有点二五眼，但这凶狠毒辣的手段确实完全的遗传了程璇玑。
伤人三缺，毁人五弊，这种行为虽然不会召来报应，但多少也会影响到自己的阴德，这程九星说出这话的时候，竟然像是喝水一样轻松，这种狠心的程度，真的不知道比陆长青强上多少。
看到陆长青一脸沉重的表情，程九星轻笑了一声。
“你是觉得我残忍是吗，还是觉得我这么做有损阴德？”
听到程九星的问话，陆长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看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