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对丁夫人说道:“这个年轻人……怕是与绡儿不太合适。”
现在何绡成了他闺女,丁县令自然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准女婿不顺眼。而且何绡被人告上公堂,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不去现场,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丁夫人倒是能理解:“他可能也在想办法规避这场祸事吧?就他一个人,也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
丁县令摇着头回去公堂上后,发现衙役带来的证人,全部都是五大三粗且鼻青脸肿的。
这不用说,肯定是何绡昨晚的杰作。
丁县令看着他们,只照例问了一句:“堂下所跪何人?”
那些人忙一一把自己的身份说来。
丁县令问完话,就大声道:“昨晚可是何绡潜入你们李府,然后窃财杀人?”
那些鼻青脸肿的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一下才道:“是。”
丁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是还不是?为何要迟疑?”
几个人忙磕头俯身下去:“是。”
“她从府上窃走了什么东西?”
一人说道:“银子。”
另一人接话:“首饰。”
最后一个人实在想不出来,就瞎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