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声音也低了很多:“怎么了?”
何绡走过去跳上车辕,然后侧过头笑看着他:“我看看我漂亮的表哥,怎么黑了这么多?”
霍星河有些窘迫,身子往后躲了躲,迈过半边脸不让何绡看他:“晒的。”
“是晒的吗?”何绡忍不住低笑起来。
她和霍星河在山里待了将近一个月,每天要烧瓷干活,的确晒黑了些,但也没黑成这样!
瞧瞧她的脸,不照样白着呢吗?
不过何绡不打算再调侃霍星河,县城人多眼杂,伪装一番也好。
“我们先回去,其他的事晚上再说。”
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何绡便赶着马车出了后院。
霍星河见状,又忙自己要去了缰绳,开始驾车。
何绡没再进车厢,也跟他一样坐在车辕上,感受着夏风吹到脸上的热浪。
马车才出清河县没多久,正快速的行驶在大道上,霍星河就对何绡道:“有人跟着我们。”
何绡扬起头,看向霍星河的眼睛。
霍星河眸色冷厉,配上这沉闷的肤色,看起来有些肃杀感。
“从县城开始,就有人跟着我们了,我以为是意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