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咆哮:
“那个谁?大屁!”
“恶狗他们的耗子穿好没有?”
“大奶!过来!把老狼他们的狗拿去穿!”
“嘿!小子!”
“你别乱挂,没看见那些猎物都是有主的么?”
“别老挂一家的,把那只变异野鸡挂上去!”
“不然一会有的人有的吃,有的人没得吃,吃你啊?”
“小喇叭,过来把这些狗骨头端过去,倒在二号汤桶里炖上!”
“磨盘!别塔玛在那扭屁股了!”
“老子说了不准在老子摆摊的揽客!过来把这筐子蛇肉拿去穿了!”
“卧槽!这头变异癞蛤蟆谁塔玛拿来的?这么重口味?”
“先告诉你们这玩意有麻痹毒素啊!吃死了老子不负责!”
一群花枝招展的花大姐,让乌鸦指挥的团团乱转,就是那些奇葩的外号听的让人冷汗。
“大屁、大奶”还好,无非就是特定部位丰满一些,“小喇叭”和“磨盘”是什么鬼?
白玉玺虽然跟在旁边,但是乌鸦也没指望初来乍到的他能帮什么忙,顶多也就是干点简单的活儿。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