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匠最后的愿望实现了吧!”见状,我看向郑雪和大黄轻声道。郑雪依偎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弱弱的哽咽:“呜呜……哪里实现了?”
“不!他实现了!”我看着地面上的照片,缓步过去,把照片放到了柳木匠的身上。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柳木匠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眼睛终于闭上。这不是说他诈尸了,而是我说的话已经成了现实。
在木板上躺着的柳木匠很安详,但他留下的遗孀却无法像他那样平静。只听女人浑然不顾的捶打着柳木匠的身子,用乡音哭诉。几个乡亲拉着她,她在几人的手里挣扎,哭得很响。
边上的年轻人们都感叹,柳婶子向来都是要强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得那么惨。再要强又怎样,老公和女儿双双死亡的双重打击下,任谁也控制不住自己。若不是还有膝下一双儿女,可能她能承受不住。
葬礼我也参与了,虽然我只是一个外来人,但柳婶子却把我们三个留了下来。至于送骨灰来的兄弟因为还有事已经先行离开,在柳婶子的千恩万谢下离开。
这里的风俗跟我们那儿有些不同,但葬礼的安排嘛,都是按照我夏国农村的传统,大约都是大同小异。
在村长的主持下,最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