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我的衣角,我回头看到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眶已经红透。
“柳伯伯,节哀顺变,死者已逝,您这样是打不通的。”我叹了口气,安慰道。只见柳木匠拿着手机,呆呆的巴望着我:“你说,我是不是早点就该去找如烟?”
我想了想,看了眼大黄和郑雪。两人哭得跟泪人似的,哪里还能给意见。我叹了口气,摇头道:“说不上来,可能……可能……您也许早该去找她,或者早点打这个电话让她回来。”
“是啊,我早点就该打这个电话。”柳木匠闻言点了点头,自己重复了几遍,越重复越小声。随后,他咬着嘴唇问道:“如烟生前是不是过得也不好?”
“怎么说呢?”我深吸了口气,把在柳如烟家看到的所有场景都告诉了柳木匠,除了阴暗潮湿的屋子,更重要的是那张画。听到那张画以后,柳木匠笑着哭道:“没想到,那丫头始终记得。”
“嗯?”
“我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给老婆孩子造一个最好的房子,可是……”他盯着天花板又看了看边上的墙壁,嘶哑的说道:“是我没用,我对不起他们。”
“您别这么说,您已经够努力了。”我连忙安慰,只见柳木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白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