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让两兄弟每天都处在兴奋之中。
“我们来踢球吧。”若某一天暂时停下,男人会找个荒草地,摸出破旧的皮球,语气温柔。
他们经常感到饥饿,但当他们玩起足球时,时间仿佛过得特别快,大汗淋漓后,即使每天只吃一顿饭,他们也能很快沉入梦乡。
“爸爸,为什么他们要叫你废物。”叶家耀有时候会疑惑,那些父亲拜访过的人几乎没一个有好脸色,但他的父亲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因为他们害怕,害怕爸爸会比他们所有人都厉害!”叶家荣对自己的弟弟说,同时将碗里的肉丝挑到弟弟面前。
“对,他们害怕。他们害怕爸爸会爬到他们的头上。”叶卫国如同蒲扇的手掌放在两兄弟头顶时,轻得像随时都会飞走的羽毛。
于是两兄弟笑了,但他们不敢用力,怕惊走了头顶的羽毛。他们并未看到叶卫国眼底日渐浓郁的忧虑,即使能看到,他们也不会理解。
一个男人,可以卑躬屈膝谄媚奉承,但当自己的孩子都受此影响后,他再也无法如往常一样淡然视之。
1999年的8月18日,恰好是五岛勉预言的那个时间,叶卫国再次将两兄弟带到一片陌生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