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致清是累得很了,中午的时候开始休息,直到晚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傅自白坐在旁边翻阅公文,准备接下来的工作,时不时看一下旁边熟睡的人,多日不展的眉间也抚平了,整个人就像初春里的青松,坚毅中多了一抹柔和。
傅自白是开心了,恰逢十五,过来给妹妹上课的盛青柏就快要气炸了。
控制住自己想要和他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盛青柏深呼吸,对盛致清摆出一个相当官方的微笑,“致清,告诉哥哥这是谁?他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不是我的房间啊,”盛致清懵懵地回头,看着自己睡的地方,和盛青柏解释,“我在玉州呢。这是傅将军的营帐。”
盛青柏心更痛了,捂着胸口想。下次自己来一定要记得带上速效救心丸。
“不是,我是想问致清啊,你不觉得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有什么问题吗?”盛青柏纠结地观察她的反应,既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事实,又怕看到她什么不懂的样子,然后被自己点醒。
盛致清听到他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上午的事。眼神就变得飘忽了起来。
完了完了,我们家的小公主要被猪啃了。
“这是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