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春节都花费在路上。
她没说仔细,但傅致白也知道她是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到的这。
从他和延州失联到现在也不过是十七天不到,但从通化到玉州就要十来天的时间。若不是拼了命赶路,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
“尚文倒是什么都和你说,”傅自白紧了紧手,有些心疼道:“你都奔波的大半年,好不容易回来过个春节,还得为我的事来回跑。”
“你,”许是他话里的亲近太明显,盛致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的手竟然牵在一起。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的她,瞬间卡壳了,钉在原地看着两人交叠的手。
傅自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像个等待宣判的罪犯,等着她的反应。
“你,你这话就太客气了,我们,不是朋友吗。”盛致清‘十分自然’地挣开手,好哥俩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得越发顺畅,“就是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应该的。那能你们在受苦,我去老婆孩子热炕头享福呢。”
盛致清看似平静,说得也井井有条。只是那话有多掷地有声,她心里就有多慌。
原本听到盛致清这番话,傅自白是心中一凉,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可是听听后面的话,瞬间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