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河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更何况于江是做好了功课的,怎么会选择不能走的路线呢。
安顺的冬季虽然说没有北方冷,但那刺骨的寒风并不比延州要好多少。花了钱住最好的房间的盛致清,自然也是窝在炭火充足的房间里看书处理文件了。
“要是有个玻璃灯罩就好了。”拿着书凑在蜡烛前看的盛致清,总是担心自己的头发会被烧到,想起前世的电灯,嘘唏地感慨。
于江从书上抬头看她一眼,发现不是什么要紧事,又低头写起了自己的字。
“看了那么久的书,小心近视眼,这里可没有眼镜给你带,”盛致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拉起于江往外走,“早起还是要锻炼锻炼身体,我之前教你的功夫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于江抿着唇,没有和她解释,他每天都有在练习,只是最近她太忙没有看见而已。
“那你一会在甲板上练给我看一下。”说着,不由分的把人拖出去。
她才不承认,最近自己懒惰了呢。
此时正是早上五点半。盛致清两人是五点的起的床,先是洗漱,然后再看了一会书。深觉自己在变颓废的路上,内心十分惶恐想要把以前的习惯捡起来。
凌晨五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