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包工作的也就是那段特殊时期而已。
江州书院没有招待外客的地方,除非是跟夫子或者学生一起住。但盛致清的身份又怎么会合适呢,再加上她自己还有一大堆问题没有解决,暂时再找赵成中也没有意义。
所以傍晚的时候,盛致清就带着记了厚厚一本子笔记的于江向赵成中告辞。
在她走后,书墨与赵成中说起了于江的事,讲道:“我觉得那位小公子是在记录我们的谈话。可是记录这些有什么用呢?”
“你和她说了什么?”赵成中问。
“也没有什么,就是我们书院的布局,还有一些考试制度,”书墨老老实实的回忆,然后好奇道:“那个小公子用的笔挺奇怪的,不用墨也可以写。看起来跟木炭一样,黑乎乎的。”
“是吗?”赵成中若有所思,然后嫌弃地瞪了自己书童一眼,“你瞧瞧你,连个几岁的孩童都比不上。”
惨遭嫌弃的书墨站在院子里,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又挨主人训了呢?
盛致清想要按照计划去杭州,但没有办法,之前让商队找的一个道家炼丹的大师,已经有了消息。
并且给她回了信,说让她去永州见他。仅限在今年十一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