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势必要韩西昭给她个答案。
岂料,躺在床上的男人闭上眼,一副不想理她的样子。
韩清妧一句脏话正要提出,男人浑厚磁性的声音响起:“你无非趁我受伤,欺负我罢了。”
她欺负他?
这是人该说的话?
韩清妧轻哼一声,连连啧声:“所以呢,你伤一好,就要报复我了是么?”
“是。”男人的话掷地有声,果决独断。
“呵,”韩清妧双手背后,暗搓搓地抓着裙摆,故作强势:“你想怎么报复呀?驱逐还是要命?”
“压到身下。”
“……”韩清妧懵了。
“听话就让你舒服舒服,不听话,就把你弄哭。”
韩西昭又加一把火。
……
“妈妈也会哭吗?”星月坐在床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流露出单纯的求知。
她这一出声,韩清妧突然反应过来,这屋里还有个孩子。
所以刚刚韩西昭的话……
韩西昭睁开眼,捏了捏星月的细软脸蛋,意有所指:“妈妈很爱哭的,能哭一晚上。”
韩清妧羞耻度直线上升,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两颊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