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其实我知道。”郁泉幽知道清竹为何突然沉默下来。也不打算再继续诓骗清竹的话,直接坦白了的说了起来,“云歌都同我说了。当年的事情,当年的一切。其实云歌怪的没错。若不是我与帝玦之间的冤孽,或许大长老不会死,或许元影也不会死,浮生也不会为了袒护我而牺牲,颜姨也不必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清竹听着话音,心里头难受起来,猛地连喝几口酒来缓解那股难受劲。这丫头又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她自己身上去了。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郁泉幽面上并无一点哀色,反而笑了起来,“我会好好的活下去。”
这详装的镇定让清竹更加觉得心疼,他无话可劝。也似乎没有什么适合的身份去劝,从头到尾,这些事情都是帝玦与郁泉幽自己的事情。他除了慢慢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清竹不想看着这两个人走过一遍从前他和兰紫走过的路。可是非对错谁又能够说得清楚?
他仰着头,将手里瓷白瓶中的余酒喝的一干二净,随后摇摇晃晃站起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能够想清楚最好,泉幽,日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师父都会在你身后。只是...若是累了,千万不要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