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嘴,气不过再给了她一个糖炒板栗。
这一记又叫郁泉幽疼的嗷嗷叫,原本弄起来的煽情氛围倒是搅得一点也不剩。
“那,我从前的北阳雪府呢?”郁泉幽龇牙咧嘴的揉着头顶上隐隐作痛的地方,又问起。
清竹一愣,有些犹豫,好像是怕他说了出来,郁泉幽会不高兴。
瞧见他这般犹豫,郁泉幽心里便有了些底数。不知不觉面上便冷了下来,“爷爷是不是将我的职位撤了,又封了谁当了这北阳雪府成元君?”
清竹点了点头。郁泉幽低下眸自嘲一声,“爷爷是不是封了帝玦为摄政帝君?”
清竹莫名一颤,沉默着不说话。郁泉幽见他没动静,便晓得自己猜测的便是当真的了。
“呵。”她讽刺的笑了一声,“一个魔族异徒...终究同天族不两立,怎得现如今反倒成了摄政帝君?爷爷当真是糊涂惯了?”
“小幽,你也别太记恨从前的事情。”清竹似乎想要为帝玦说话,谁知话说到一半便被郁泉幽一挥衣袖挡住了。
“不必说了。走吧,咱们回玄界。”郁泉幽听出来了清竹话中意思,明白他想要为帝玦说话,只是可惜,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在原谅帝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