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自是一辈子都要为你做丹青的。你的丹青也只能我来做。”
这样无理霸道的话却在郁泉幽听来那样悦耳。她抱着心头喜悦,乖乖的坐在凤榻上许久,等着帝玦做完丹青,不知不觉中便有些困。她提溜着眼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便顺手拿起帝玦放在凤榻上平日里看的书。随便翻了两页,却更加困了起来。她有些奇怪,于是揉了揉双眼,心里嘀咕起来,“怎么今日这样困?这样贪睡?”
她不知怎得,这几日总是困得不行,身子也懒怠许多,偶尔时连饭都吃不下,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平日里因着公务繁忙,撑一撑也就过去了。可今日这般老老实实坐在凤榻上什么也不做,瞌睡便自然更盛些。她没当回事,困了便渐渐合上眼,靠在榻上睡了过去。待到帝玦做完画,便瞧见榻上那姑娘已然熟睡过去,面容十分安静。他稍稍一愣,随即无奈的笑了起来。
看着手中那幅做好的丹青图,本想同她一起看看。帝玦盯着丹青图上的人儿,笑容便越发的温柔沉静,尔后轻轻挥了挥衣袖将丹青图收回了袖中,便走到郁泉幽身边,弯腰轻轻将她抱起。
这一抱,帝玦便不自觉的皱了眉头。怎么只是几日为曾早晚黏在一起,这丫头便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