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真的是你...你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没死?莫云画都死了,你怎么可能没死?”
郁泉幽听见铭火嘴中喃喃的自语,忍不住皱起眉头,瞪着眼睛,身上忍不住一阵寒冷。
原来当初医女阁围剿之事...炎珺与铭火也曾插手过么?
“是啊...多亏了叔父...也多亏了你,否则我也绝不会寻到办法见母亲一面,也不会见到当年抛弃我而走的父亲。”帝玦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从来未见他哭过的郁泉幽却在此时瞧见了他眼角的泛着的泪光。
她站在云团之上,焦急无措。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看着似乎有些激动的帝玦,又看到底下再一次失控的凶兽,转了转眸,飞身而下,暂且离开了云团。独身一人抱着离音与乐衡,奏出寥寥几个音符,拼尽全力将剩下存活的魔兵与天将保护起来。
她收起乐衡,离音琴弦不断颤动着,结出一层结界将在场所有痛苦着的鬼尸与凶兽包围起来。她几乎快要用尽力气,当囚禁鬼尸与凶兽的结界凝结而成,她自己也在一瞬间丧失了意识朝着忘川河中坠去。
对付着铭火的帝玦余光看到了这一幕,眉头猛地一簇,放开已经牢牢抓住的铭火就要去救郁泉幽,谁知数万名天兵之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