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你的心防而已!”说着说着,覆杭语气急促了起来,十分生气。
狐墨沉默着不说话,而帝玦躲在门口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不必多说,这段感情算是我欠云歌的……这丫头脾气犟,我曾经说服过她,可她只说,这一生非我不嫁……她宁愿做一辈子的孤寡之人,也绝不会做其他人的新娘。
反正我同泉幽绝不可能,既然这辈子能够遇到云歌这样好的女孩,我又何尝不想好好珍惜?”狐墨淡淡的说这话,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的感情放在心上,只是一味的服从他人。
“你不必牵扯到郁儿,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就算你是想要她不在对你有所顾忌,那也是出自你自己的私心。狐墨请你不要弄错,你这样做若是让郁儿知道了真相,只会让她愧疚。你若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云歌这丫头……就请不要在心里抱有那样的念头。”帝玦突然从门口踏了进来。一番话,猛烈的捶打在狐墨心头。
他深黑色的眸对上帝玦的眼瞳,原本搭在腿上放松的手突然紧紧握住。
“我说的话你如果听见了,便给个回声!狐墨,你听见没有?”帝玦的语气越来越强烈。
覆杭似乎并没有料到帝玦会在这个时辰来,瞧见这两人之间有些